从宋卷苏轼的文章开始读起。
从《刑赏忠厚之至论》到《上梅直讲书》,一直到《喜雨亭记》,苏轼的文笔都让人觉得清新脱俗。以经典开篇,立意清新,以议论结尾,切题不为世俗之同。文章内容三观正、见解独到、文字也不堆砌。苏子才起飘然啊。
可是从《凌虚台记》、《放鹤亭记》和《超然台记》开始,却文字中感觉“如今识尽愁滋味”和不敢肆意挥洒。《凌虚台记》说了太守叫他为台作赋,可古往今来哪有英雄留名亭台不灭,太守不明白食物变更的道理,苏子作为判官不得不听命,感到无奈。《超然台记》苏子来到扶风,住草庐、吃粗粮,他人悲我哭,我笑他人不懂自己心态能够超然于物外,感受到平凡生活给我带来的乐趣。如果真的超然,又何必记之呢?感觉苏子是在现实社会中收到了打击,年轻时的壮志豪情被现实的`枷锁打压了,罢了,抵不过体制,心态才最重要!
《石钟山记》的时候苏子已经有了大儿子迈,多了一个社会身份的苏子讲的更少大理论的是非对错,而是一篇严谨向的小哲理文,文章最后议论提出了要实事求是,不知是对社会现象的暗喻感慨,还是对人性的评价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