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文集故事《皮囊》,读到第一个故事被吸引住,90岁的阿太说:肉体是拿来用的,不是拿来伺候的,一语中的。
其他几个故事相对平凡,其中《母亲的房子》和《我的神明朋友》,更多展示了父母辈女子的爱情观和使命。第一步是结婚;第二步一定要生出个儿子,让自己和夫君的名字,得以载入族谱,并且在族谱上延续;第三步是攒足够的钱,养活孩子;第四步是攒足够的钱,给女儿当嫁妆;第五步是攒足够的钱,为儿子办酒席和当聘金;第六步是一定要等到至少一个孙子的出生,让儿子的名字后面还有名字;第七步是帮着抚养孙子长大……然后他们的人生使命完成了。
阿小,文展,厚朴在我看来更像作者对自己未来的几种设想。假设我的父母在香港做生意,假设我有一个明确追寻的理想,假设我的父亲鼓励我去体验人生~
《我们始终要回答的问题》也是作者自己纠结半生的问题,“我期许自己要活得更真实也更诚实,要更接受甚至喜欢自己身上起伏的每部分,才能更喜欢这世界。我希望自己懂得处理、欣赏各种欲求,各种人性的丑陋与美妙,找到和它们相处的最好方式。我也希望自己能把这一路看到的风景,最终能全部用审美的笔触表达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