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龙在《宽容》的引言里讲了一个故事:在一个古老的村子里,人们世代生于斯葬于斯,离开村子的人被视作叛徒,他们的白骨只能堆积在山脚,成为后世的警戒。村民们就这样紧守着先祖的训示生活着,日出而作日落而息,然而有一个人年轻人还是冲破藩篱,爬上山崖,找到了新世界,他回来时遍体鳞伤昏迷不醒,村中长老救醒他以后判他死刑,他临死前还在振臂呼喊,说他找到了一个更好的新世界,然而村民们举起沉重的石块砸死了他。他死后一场旱灾降临村落,村民们被迫放弃家园,寻找新的落脚地,途中他们看到了年轻人之前留下的记号,循着记号,他们找到了新的家园。村民们回到山脚想找到年轻人的尸骨予以厚葬,然而他的尸骨已被旱灾中死掉的其他人的尸骨覆盖,难以寻觅了。村民们在那条年轻人标记的路径尽头立了石碑,刻了他的名字以纪念。
读完《流浪地球》,想起来这个故事。有书友说大刘是一个悲观主义者,也有书友说大刘自己说是一个理性乐观主义者,其实悲观并不就是消极避世,木心说,说到底,悲观是一种远见,鼠目寸光的人,不可能悲观。我深以为然。
每次读科幻,总会看到有人讨论书中作者提出的技术的可行性,我的观点是依当前的科学水平去衡量科幻作品里的技术,是否有失偏颇。不过我自己对科幻相关的天体物理学等学科也所知无几,浅见而已。
还记得十几岁晨起集合等待跑操的时候,总会抬头看天上的星星,虽然只认得猎户座,还是会天天看,但那个时候还没了解地球,也还没了解人,至如今,对二者,我也还是个学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