汨罗江水的呜咽
已被历史的风雨淹没
撕开粽叶
抚摸千年暗伤
触及不到诗人心跳的律动
美人,香草
此时在岁月的河流中
与天问一道被渐渐漂白
自从“江陵端午祭”
申遗成功,撕开粽叶
只见一具具空壳
到处都就是新鲜的伤口
没有滴血。这一天
我们依然和祖先一样
包粽子,吃粽子
但动作越来越迟缓
越来越无所谓
离骚已经包进了粽子
有谁为千年之后
再纵身一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