乡情的味道是不论走到哪里,任何感觉都替代不了的。我能准确的记事是从五六岁开始的。那个时候,我眼中的大爷,大叔们是头包白羊肚手巾,满脸笑眯眯,特别慈祥的表情。
他们遇到了小孩,会经常轻轻的用指头在你头上弹一下,然后问你疼不疼?或是把你高高的举过头顶,“逼”着你称呼他一声,方才把你放下来;我眼中的奶奶大婶们,是梳着头络疙瘩,缠着小脚绑着裹腿,见了你叫你一声乳名,再逗一句乐子的亲昵的举动。
那些年轻的乡亲在巷道里遇到上了年纪的,腿脚不灵便的大爷大婶,会赶紧上前搀扶一把。如果看到谁拉着一平车粪土从身边经过,会走过去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