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国宴乐渔猎攻战纹图壶,为战国时期的青铜壶,现收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。
战国宴乐渔猎攻战纹图壶,为战国时期的青铜壶,现收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。
宴乐渔猎攻战纹图壶,高31.6厘米,口径10.9厘米,腹颈21.5厘米,重3.54千克。壶侈口,斜肩,鼓腹,矮圈足,肩上有二兽首衔环耳。花纹从口至圈足分段分区布置。以双铺首环耳为中心,前后中线为界,分为两部分,形成完全对称的相同画面。自口下至圈足,被五条斜角云纹带划分为四区。宴乐渔猎攻战纹图壶纹饰内涵丰富,形象逼真,再现了古代社会生活的一些场景。
抗日战争期间,战国宴乐渔猎攻战纹图壶被纳粹德商杨宁史买去。
1946年1月12日,在王世襄的努力下,杨宁史手上的战国宴乐渔猎攻战纹图壶被没收,并被运到故宫御花园绛雪轩清点交接。
战国宴乐渔猎攻战纹图壶被北京故宫博物院接收后不久,在南京举办胜利后第一次文物展览时,曾被运往参加展出,后又被运回。
现战国宴乐渔猎攻战纹图壶收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。
战国宴乐渔猎攻战纹图壶,高31.6厘米,口径10.9厘米,腹颈21.5厘米,重3.54情况。壶侈口,斜肩,鼓腹,矮圈足,肩上有二兽首衔环耳。花纹从口至圈足分段分区布置。以双铺首环耳为中心,前后中线为界,分为两部分,形成完全对称的相同画面。自口下至圈足,被五条斜角云纹带划分为四区:
第一区为战国宴乐渔猎攻战纹图壶的颈部,上下两层,左右分为两组,主要表现采桑、射礼活动。采桑组树上、下共有采桑和运桑者五人,表现妇女在桑树上采摘桑叶,可能表现的是后妃所行的蚕桑之礼。画中男子束装佩剑,似在选取弓材。习射组四人在一建筑物下依次较射,前设侯,侯为箭靶,描绘的是古时举行射礼时的场景。
第二区位于战国宴乐渔猎攻战纹图壶的上腹部,分为两组画面。左面一组为宴享乐舞的场面,七人在亭榭上敬酒如仪,榭栏下有二圆鼎,二奴仆正从事炊事操作。下面是乐舞部分,簨簴上悬有钟磬,旁立建鼓和丁宁,图中三人敲钟,一人击磬,一人持二桴(鼓槌)敲打鼓和丁宁,尚有一人持号角状的吹奏乐器在演奏,表现了载歌载舞的热闹场面。右面一组为射猎的场景,鸟兽鱼鳖或飞、或立、或游,四人仰身用缯缴弋射,一人立于船上亦持弓作射状。
第三区为位于战国宴乐渔猎攻战纹图壶的下腹部,是水陆攻战的场面。一组为陆上攻守城之战,横线上方与竖线左方为守城者,右下方沿云梯上行者为攻城者,短兵相接,战斗之激烈,已达到白热化程度。另一组为二战船水战,二船上各立有旌旗和羽旗,阵线分明,右船尾部一人正击鼓助战,即所谓鼓噪而进。船上人多使用适于水战的长兵器,二船头上的人正在进行白刃战,船下有鱼鳖游动,表示船行于水中,双方都有蛙人潜入水中活动。战士们手持武器,头裹巾帻,射者支左居右,张弓搭矢;持戈者前握后运,双足稳立;架梯者高擎双手,大步跑进;仰攻者持弓戈矛盾,登梯勇上;荡桨者前屈后翘,倾身摇荡;潜泳者扬臂蹬足,奋力游动。
一般而言,古代的艺术作品都崇尚抽象、写意,而战国宴乐渔猎攻战纹图壶则别具一格,比较写实。作者以丰富的想象力,准确地抓住第三区水陆攻战的场面中每一人瞬间的具有特征的动作,并把这些动作构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战争场面。第三区位于战国宴乐渔猎攻战纹图壶的下腹部,界面宽,图中人物也最多。画中的战斗情景虽受画面的限制,仅能具体而微,然而刻画生动。战国宴乐渔猎攻战纹图壶的第四区则采用了垂叶纹装饰,给人以敦厚而稳重的感觉。
战国宴乐渔猎攻战纹图壶有“纪念碑性”和“娱乐性质”,当把它当作是战国时期里的“现场直播”(青铜器,可以看作是战国时期的屏幕)时,它有着记录战争的娱乐性质,而所谓的“纪念碑性”,已不再重要。
北京故宫博物院研究馆员、学术委员会委员徐启宪:战国宴乐渔猎攻战纹图壶是难得的艺术珍品,上面雕刻了各种图纹,其中有宴会的内容,有舞蹈,有战场攻占的场面,还有采桑木的场面,它把宴会、打仗、从事生产的场面都集中到这一壶的图里面去了。作品反映了战国时期的贵族社会生活,反映了当时工匠们雕刻艺术的精美,也反映了当时筑造工艺的发达。它不仅是一个历史的画面、历史的文物、一件艺术品,而且是研究中国古代社会、古代艺术的一件很好的佐证。